他感觉到真正的恐慌。
他是绝对不会想到,当初耗尽他所有脑细胞去折磨凌辱那些女人的时候,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当作牲口般对待。
他为了激发那些受害女子的痛苦、怨恨,用他各种能想到的办法。
用a4纸在她们身上一点一点切割,原来纸张除了可以写字打印,用来行凌迟之刑效果更佳;
用绷紧的钓鱼线左右拉动,将肉点点片下;
将人绑在锯木机床上,从下到上,锯成一截一截,直到最后一刻,她们都还在挣扎。
看着她们痛苦而绝望的哀嚎,看着她们像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挣扎,他觉得无比兴奋,充满了快意。
将她们心尖的那一丝精血以及带着极强怨恨的魂魄收了。
而现在,那些记忆不由自主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当自己变成那个被绑在机床上的人,当自己变成被人用纸用钓鱼线凌迟切割的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一点也兴奋不起来了,那些快意,也变成了无与伦比的恐惧。
他太清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
他先前还以为是小组的人,现在看来不是。
他想说话,要钱,多少都行。信息,他知道整个格局各大组织之间的内幕。甚至是法器,他都能给他们提供可靠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