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费安回过神,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手脚分别绑在扶手和椅角上,下意识动了下,手腕和脚腕传来钻心的痛。
低头一看,是那种尼龙扎带,已经深深嵌入肉里。
费安想,其实父亲身边的保镖才是把事情看的最明白的人吧,他们很清楚,即便是自己身为他的女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下死手,即便是绑扎,也勒的如此之紧。
“想必你很清楚,老板就算是名面上前后有五任妻子,十二个孩子,还有很多愿意给她生孩子的女人。所以,只要你识时务,你仍旧可以做回以前的小姐,可若是仍旧执迷不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毫无痕迹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费安一点也不怀疑对方说话的真实性,所以也没有说“你敢,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的废话。
那人继续说道:“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即便你现在什么都不说,我们也能从你曾经的活动轨迹,把那个人揪出来的……”
费安立马打断对方的话,“我说……”
那人嘴角扬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外人,而跟自己父亲对着干。”
他讨厌这些自诩不凡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