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辛听出妇人话里有些偏向的意思,便顺着对方的话问道:“哦,也是这么个理。对了,你觉得扎纸店的老板怎么样?”
妇人蹙眉想了想,“怎么样啊?也没啥的,就是为人有些冷淡,不怎么爱说话……”
素辛:“每天对着的都是纸钱纸人的,冷淡不爱说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啊。”
“可不是么。”
素辛的话让妇人很是认同,聊着聊着貌似拉进了不少。
素辛:“对了,我听说有人因为损坏了纸人,最后触了霉头,不知是不是真的?”
妇人:“哦,你说的是齐家的三小子吧?唉,那天正好是小年,遇上郑家老三出殡,当时镇上人很多。因为那纸人扎的真是好看,而且敲锣打鼓的很热闹,好多人都在看。我也是后来才听到人们说的:貌似说齐家的三小子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扑到一个纸人身上,口中胡言乱语,还把纸人弄烂了。其实人家也没怎么样他,那小子自己便直挺挺地倒下了……”
素辛眉梢微不可查轻挑,“哦,不是说那扎纸店的老板说纸人很贵,要他们赔偿几十两银子的么?然后还是齐富送葬才了事的吗?”
妇人拍着腿,摇头否认:“哪有,根本不是那样的。那天的事情虽然前面我不知道,但是后来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