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确定没有猜错。
“这位老乡,我们在野外训练,路过这里,你们这里有热水吗?给我们一点就行。”开口的不是刘城,是他身后的小兵。
身上背着个斜跨包,看样子到像是通讯兵。
“兰子,是谁来了?”屋里的张秀枝听到有男子说话的声音,慌乱的走了出来。
看到是当兵的到是一喜,接过话,“有,你们有水壶吧?我帮你们装。”
每天做蒸饭,都要烧大半锅的热水,来时候的咱上坐了部队的车,张秀枝这人就是这样,只要人对她好一次,她记一辈子。
小兵听了忙道谢,转身从战友身上收水壶去。
张秀兰打姐姐出来之后,便再没有抬过头,认真的削着手里的土豆,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刘城眼睛淡淡的从张秀兰的身上扫过,到没有再多看,静静的站在那,小兵则拿着水壶跟着张秀枝进了屋,哪怕突然多了这么多的人,院子里仍旧静悄悄的。
张秀兰莫名觉得心慌,却不敢抬头。
那些当兵的目不斜视,可有几个调皮的眼睛也往张秀兰的身上扫,特别是站在刘城身边的一个男子,年岁与刘城不分上下,偷偷撞了刘城一下,小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这深山里竟然还有小村妞,可惜一直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