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东西放在外面的窗台上,晚上再拿回来,现在能这样挂起来。自然是好事。
张秀兰道了谢,高柱还一脸的不好意思。“要说起来还要谢谢妹子呢,要不然我们也做不了这笔生意,我帮这点忙算啥。”
要不是张秀兰说牌匾的料弄破了她也给钱,高家也不敢接这个活,现在能挣到钱,高柱越想那件事,越觉得不过意不去。
“高大哥客气了,要是你们不敢接,我还不知道到哪里办这事呢。”张秀兰见他这人忠厚,到也觉得喜欢。
两人客套几句,这才送了高柱走,下午的时候,又去了供销大楼那里,按约定的时间,张秀兰定下的整匹布也该到了。
说来也巧,她到的时候,显枝正在卖布,而且是绦棉细布,颜色都能与张秀兰要取的布对得上,要说绦棉细布与棉布有什么区别,就在厚度上,棉布有些小疙瘩,不算太平整,而绦棉细布是由二十二股线织成,平整又光滑,所以价钱也要贵上一倍之多。
看到张秀兰过来,显枝明显一愣,脸上闪过尴尬之色,“妹子过来了,上午见你没有过来,还以为你会明天来了。”
看出她的神情不对,还有四下几个床子的看热闹的目光,张秀兰猜到显枝现在卖的布可能就是自己定的那个。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