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稍稍减了力度,又忽然加快了速度,扣着沈宜游的腰往里摆。
沈宜游的背贴在床单上,不住上下摩擦。
李殊埋下头,舔吻宜游胸口的乳粒,用牙齿轻磨吸吮。
沈宜游四肢发酸,渴求安全感的本能驱使他抬起手,想要抓住李殊的手臂,或者碰碰着李殊的短发示好。
可是还没碰到,李殊突然又加大了力气,沈宜游喘着气叫出了声,手脱力地垂下了下去。
这晚或许是顾及沈宜游刚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很累,李殊只压着他做了一次。虽然李殊的一次也长得宛若无边无际。
李殊没戴套,射在沈宜游体内,又抱着他去清理。浑浊的精液混着润滑剂流出来,被李殊抹在沈宜游的大腿内侧和下腹,又用水冲净了。
回床上之后,沈宜游躺在李殊怀中,枕着李殊的右手手臂,很浅地睡了一小会儿。
但他在飞机上几乎睡了全程,李殊和律师谈话时,他也睡了一会儿,因此很快就被生物钟弄醒了。
沈宜游睁开眼睛,发现李殊没有睡着,左手拿着平板电脑,认真地在读资料。
察觉到沈宜游的目光,李殊低头看了看他,把电脑放下了。
“几点了,”沈宜游问他。
“四点半。”李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