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说了,毕竟他有钱有势的,要找起人来,自然要比自己和顾景芸快的多。
苏良煦挂了电话之后就找人去打听那人的下落。
其实现在,他倒是觉得庆幸,幸好那天在金帝酒店是自己,不然他实在想象不出来,若是其他人对顾景芸做出这种事,他会不会气的提起斧子杀到他家去。
从另一种角度来说,苏良煦还是感谢那个下药的人的,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么能和顾景芸有如此缘分,还买一赠一,得到了一个这么聪明的女儿。
想到这,苏良煦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了,别说自己跟顾景芸八字还没一撇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心思渐渐转移到她身上,为她操心,想护她周全。
顾景芸回到家以后一直心事重重,她在想要怎样才能找到那个证人。
别说都六年了,他在哪儿自己都不知道,甚至连这个人是谁顾景芸也不知道。要找到那个人谈何容易,茫茫人海,根本就是无从下手。
“亲爱的,你干嘛呢,回来这么久,跟你说话你也听不到!”李菲儿见顾景芸一个人在那里发呆,问她话也不回答,跟个木头人似的,有些担心。
顾景芸闻言才反应过来,“没呢,我在想事情,陆律师说要想推翻秦甫文手里六年前在金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