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而已。
日子在两个人的奋斗中慢慢的好了起来，虽然两个人都是老师，一开始的工资水平不算太好，但是，后面的福利再加上能力，也足够了。
中间的时候，王丽云知道，陈雪萍和顾林浩私下见过几次面，但是她装作不知道，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还有的就是愧疚，毕竟是自己抢了人家的男朋友。
王丽云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痕，顾景芸不知道，原来两个人中间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听到王丽云这么说，才明白了，为什么两个人永远是淡淡的，相濡以沫却又不过火。
“芸芸啊，我也想明白了，虽然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对他来说何尝不是呢，也许当初就是一个错误，也许，当初我也不该答应，错误的开始了这么多年，现在也该解决了吧。”王丽云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花。
这是第一次，顾景芸听到陈雪萍的名字，也知道那些纠葛，她能够明白王丽云的感受，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能是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帮她掖好被角，“妈，这种事情不能试这么盲目的做决定的，至少你也应该问一下爸到底是怎么个想法的。”
王丽云摆了摆手，“他恐怕是早就想离婚了，可能是心里觉得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