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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楚九歌的男人,只有她能欺负,任何人,包括他的亲生父亲都不行。
“本王与武王不同,本王打小是当作药人养大的,本王的血……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换过了。”用的是巫族秘术,具体得他并不清楚,但他知道,他的血与旁人不同。
“是我太天真了。”楚九歌一默,叹了口气。
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那些老狐狸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忽视这种细节。
“楚九歌,本王的骄傲,不允许本王乞求,你明白吗?”皇帝想要杀他也好,把他当心爱的儿子宠也好,他都不在意。
因为不在意,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花心思去证明自己的身份。
真要证明他的身份,不是没有办法,但他不觉得有必要。
旁人怎么想,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高兴,他的九歌高兴。
“我明白了。”以己渡人,站在对方的立场思考没有错,但人之所以有别于动物,就在于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性,有自己的思维与想法。
她不能,也不会以我为你好为由,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北王身上,要北王按她的想法办。
十余里路不算短,任由马自由前行,没有半个时辰走不出去,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