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兵营的军医们,过来看了他一眼,正要下方子,听说他是京城派来的宣旨官员,说方子的嘴顿了一下,改为:“太闲了,闲出毛病了,先饿三天,只喝米油。之后,每餐给晚稀粥,要数得清米粒的那种。半个月,保管没事。”
“这个方子好。”军医的话还没有说完,还未恢复的伤兵和医僮们,就乐得哈哈大笑。
这个“方子”说来还有一段小趣事。
先前,北域军中突然倒下好几百人,每个人过敏的症状都有不同,楚九歌忙得都不敢合眼,在伤兵营打地铺休息,压根没空搭理北王。
忙了四天三夜,才将众人的病情稳定下来,楚九歌累得不想走,让人在伤兵营附近搭个帐篷,她暂时住两天。
北王收到消息,不等帐篷搭出来,就派亲卫来接楚九歌,并告诉楚九歌:“楚姑娘,王爷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楚九歌当时确实吓着了,脸都白了。她怕巫族族长使坏,让北王再度染上福寿膏的瘾。
那玩意儿,要是再度染上,再戒就更难了。
“呃……就是有一点不舒服。”亲卫没想到楚九歌反应这么大,心中有愧,不敢说实话的他们,只能低下头,无声的告诉楚九歌,他们家王爷就是想楚姑娘了。
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