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秘探,见萧景安进了书房,就知探不出旁的了,悄悄地离开,并将萧家的消息传进宫里。
萧景安跪下后,半天不见他爹开口,犹豫半晌,小声地唤了一句:“爹。”
“说吧,楚九歌跟你谈了什么?”萧家主在书桌前坐下,神色严峻,情绪内敛,不复在外面打人张扬与外放。
“爹,你不生气了?”萧景安脸上一喜,就要爬起来,刚一动就被萧家主呵斥了:“谁让你起来了,给我跪着。”
“爹,你不是不生气了吗?”萧景安吓了一跳,老老实实的跪下,一副蔫哒哒的样子。
“你都做了,我就是生气,能挽回什么?”他这次不站队也得站队,不然不管是王家还是袁家,都不会放过他们萧家。
站队,有时候不是主动的,而是被迫的。
不管是王家还是现在的袁家,他们萧家都对付不了,也得罪不起。
“爹,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见了楚九歌一面,楚九歌也没有要我做什么,她让回来找你商量。”萧景安一脸无辜的道。
“楚九歌提了什么?”萧家主已经不想跟他儿子说话了。
他这个儿子不蠢,甚至可以称得上聪慧,但天生没有政治智慧,在女人身上尤其没有智慧。
先前,被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