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怜悯她,将她安置在庄子上,并请小丫鬟照顾她。”王梓钰仍旧很平静,就好像他不知道,这是有人针对他,在陷害他一样。
当然,从另一个方面,也可以肯定王梓钰很自信,很从容。
“既然你承认了,她的身份就好!”京都府尹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语气不由得快了几分:“她亲口指证,你的母亲王夫人,从来不曾有过身孕。王梓钰王二公子,请问,你到底是谁生的?”
“我母亲不曾有孕?”王梓钰反问,似错愕又似不解。
“怎么?你还要狡辩?”京都府尹却故意曲解王梓钰的话。
王梓钰摇了摇头:“不,这事我无法辩解。我母亲怀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出生,便是出生了,我也记不得。”
“噗……”不知是谁笑了出来,顿时引得看热闹的百姓,跟着失笑。
“肃静!肃静!”京都府尹重重拍了好几下惊木,才让公堂恢复原来的肃穆。
“这么说,王梓钰你是承认,你出身不正了!”京都府尹用的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王梓钰也没有愤怒、惊慌,只道:“我母亲生我时,我并未记事,当年的事情我自己也不知,实在无法跟大人细说。我父亲、母亲已死,服侍他们的老人也都死了。祖父、外祖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