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摸着北王的背,指腹滑过伤处,不由得颤了一下,“血都凝固了,箭头卡在肉里,得重新把伤口挖开才能拔出箭头,你知道吗?”
感受到背后的炙热,北王身体倏地绷紧,他低沉开口:“本王无事。”
“对你来说,只要不死的伤,都是无事,对吧?”楚九歌收回手,没好气的道。
她第一次见这男人,这男人就带着伤,却一副无事人的样子。
不,应该说,她每次见他,他不是这受伤就是那受伤,可偏偏他毫无伤患的自觉,拼起来比正常人还要凶残。
北王沉默不语……
这话,他要怎么回答?
他总觉得,怎么回答楚九歌都不会高兴,索性不回答的好。
楚九歌也没有再追问,她冷着脸道:“有干净的房间吗?让人收拾一间出来,我先帮你把箭头取出来。”
这伤在北王看来不算什么,但作为大夫,楚九歌却很清楚,北王伤得很重,且伤口处泛着不正常的红,有发炎感染的迹象,必须尽快清创医治,不然后果严重。
“本王让人去安排。”
楚九歌正在气头上,北王哪里敢不听话,当即就命令亲卫准备好干净的房间、绷带和伤药。
亲卫刚刚听了一耳朵,北王“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