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
他一发怒,两旁的大臣顿时有种面对杀神的感觉,不由得暗暗叫苦,可直面他怒火的王梓钰,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淡然自若的道:“陛下有令,命文武百官前来迎接储君,平王殿下是什么身份?”
“本王是什么身份,你不是说了吗?”平王虽恼火,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
他与王梓钰斗得厉害,可以说是不死不休,王梓钰对他不客气,再正常不过。
“呵!”王梓钰轻轻一笑,“殿下,本官唤你一句殿下是礼貌,殿下是不是忘了,陛下可没有赦免你的罪,你现在还是罪人。你虽有亲王的爵位,可也仅仅只是有爵位罢了。”
王梓钰根本不怕惹怒平王,也不怕将平王得罪死。
旁人以为,平王犯下那么大的错,回到京城,皇上没有治他的罪,还默许他拉拢朝臣争储君之位,是皇上看重他,有意将皇位传给他,可王梓钰却知道,平王根本没有登基的可能。
在皇上眼中,平王只是一颗棋子。
皇上默许、纵容平王的存在,任由平王上蹿下跳,扩大势力,不过是利用平王清除吏治,拿平王当北王的磨刀石、踏脚石罢了。
东林的吏治坏到什么程度,没有人比皇上更清楚。
早年,皇上为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