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前,就已经备好了冬衣,到京城之后,竟然也忘了做新的。”甄好一时懊恼。她自己不同,她在铺子里,身上穿的也多是铺子里卖的衣料,一有什么新料子,她就拿来做衣裳,新衣做了不少,却忘了裴慎的。“京城与江南的流行不同,忘了给你做新的,你这些日子走出去,空怕会让人看低了你。”
裴慎倒没在意:“我本就不是京城人士,如今满京城都知道我是谁,穿的再新再好,若是学问不够,旁人还是瞧不起。他们看低我又如何,在辩论台上输了的人可不是我。”
甄好心想也是。
等裴慎考中了状元,谁还敢小瞧他?
她拿起尺子给裴慎量尺寸,一边量,一边道:“此次春闱,你有把握吗?我在铺子里,也时常听人提起那柳公子,他也得了解元,听闻此次也有许多人觉得他能考中状元。”
上辈子裴慎得了状元,却没得解元,这辈子,裴慎的路已经有了变化,甄好也不确定春闱会不会有意外。
至少上辈子,裴慎可没去与柳公子辩论,也没扬名京城,整日都在家中读书,也不像如今这般时常过去铺子里给她帮忙。
听她提起柳公子,裴慎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淡了不少。
他语气淡淡地说:“不敢托大,只能尽我所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