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就在被他丢出去了。”福余说:“不过也是应该的,他是王爷,我只是个普通人,裴夫人也是普通人,他想要做什么,我们也无能为力。”
    皇帝的目光危险地朝着靖王看了过去。
    到底是碍于现在是在家宴,他没有立刻发作,只是顺着弟弟的话安慰了一通,只把新弟弟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天底下谁都欺负不了。
    谢琅坐在底下,感受到其他兄弟投过来的幸灾乐祸的目光,在心中把裴慎骂了个狗血淋头。
    ……
    福余走了,家里头还有个裴淳,裴淳性子跳脱,每日咋咋呼呼的,好像也没有少什么。
    福余年纪还小,又没有长辈,也不能出宫建府,只能住在宫中,他虽然人走了,可送来的东西却不少,皇帝对他百依百顺,宽容的很,光是宫中御膳房做的点心,就把裴淳吃得肚皮滚圆,更别说还有许多稀罕物。哪怕是甄老爷做了一辈子的富商,见过的好东西不知几何,见着了也惊奇不已。
    一块儿来的,还有对裴慎与甄好的封赏。
    裴慎原先只是个翰林院的小修撰,官位不高,原先提了居养院这个注意,后又奔波费心,出了不少力,这也能论功行赏,如今又有找回宁王的功劳在,皇帝大手一挥,让他连跳好几级,调去工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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