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忐忑着,虽说怀州现在战事吃紧,可若是真的来了,他也不能丢了,因而平日里都还注意着,谁知都成婚这么久了,却还是没动静。
虽说他也不喜欢孩子,可那是夫人的,他也就只能勉强爱屋及乌了。
唉,早知道当初找慧远大师算的时候,也应当再多问一句,也省得如今盼了又聁,却连个预兆都没盼来。裴慎瞧着,自己反而是比甄好都还要紧张了。
“这哪是我能说得准的,既然慧远大师说了,那就应当是有的。如今等不到,你再多等几年,顺其自然就是了。”慧远大师在京城呢,这会儿他们也没法回京城去问。
裴慎沉思了一番,也煞有其事地点头:“夫人说的是,这也是我的不是,下次我应当再努力些,尽我所能才是。”
甄好:“……”
她何时说了这话?
甄好心里头越发无奈,干脆便堵着耳朵,抬头假装是去看天上烟火,半句污耳朵的话也不愿意听了。
等烟花停了,众人才意犹未尽地回了屋。
接下去便是守岁了。
裴淳又把自己的棋盘拿了出来,他下得烂,旁人也不乐意陪他下,温柔的嫂嫂也被兄长占了去,他也就只能与甄老爷下,互相偷吃对方盘子里的糕点。
那两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