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洗脑了,虽然没有确定,也一口咬死了赵国年不好。瞧见了地上的糕点布料,脸上更难堪了,“你以后少跟他来往,平白无故的,人家干啥给你拿这么多东西?别等作出出格的事儿,再后悔!”
说到这儿,陈立夏才明白弟弟那句话的意思,冷冷地说道:“妈,你当自己女儿是去卖的?”
她语气中显而易见地失望让张萍一滞,没有说话。
陈立夏默默地将地上的糕点都捡起来。那糕点外的油纸包地严实,除了碎了两块,一点都没有脏。但是那布料被张萍踩了几脚,已经灰扑扑的了。
她将布料收起来,没有说一句话。晚饭吃得是清蒸鲤鱼,骨头汤煮的碴子粥。陈立夏又将鱼鳞刮了,做成鱼鳞冻。陈家难得吃上这么丰盛的一顿饭,有鱼有肉,本应该是高高兴兴的,不想,饭桌上的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
张萍看着陈立夏盐油不进,心里越发认同了陈立秋的话。那个宋校长虽然岁数大,但保养不错。早点把立夏嫁了,就省心了!而陈立夏想的却是,要不要将赵国年允诺赵书记来提亲的事儿说出来。
可她心里总觉得隐隐地有些不安,到底没有说。
陈立夏从没有觉得一夜是如此的漫长。隔着帘子,炕的那边弟弟呼噜打得特别响,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