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笑得十分猖狂。为首的男人踢了她一脚,“臭娘们,你倒是跑啊!给你脸不要脸,今儿不把哥几个伺候好了,你就别想出这个巷子!”
说着,吐出了嘴边的烟,开始解裤子。旁边几个人色眯眯地盯着陈立夏,更有的急不可耐地搓着手,一群人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陈立夏失血过多,已经有些晕了,可她还在找机会逃跑。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若是就这么被糟蹋了,以后怎么面对国年呢?
想到赵国年,她眼里出现一丝清明。这时候男人裤子已经脱在了地上,兜里一个闪光的指甲刀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不动声色地一伸手,将那东西拿在手里。
男人沉浸在欲望中,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弯下身子,粗暴地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提起来欲行不轨。
这时候,陈立夏忽然将指甲刀里的磨砂棒抠出来,对着他的胸口就戳过去。这东西虽说小,可她用了狠劲,竟生生在男人胸前戳了个血窟窿。男人哀嚎一声,陈立夏顺势将他推到旁边看戏的几人身上,死命的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尽管她受了伤,但脚下的步子却是越跑越快,眼看着就到巷子口了,她一喜,脚下却忽然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