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始作俑者还不自知,柔嫩的小手划过他的胸前,无意间碰到了敏感处,赵国年只觉得鼻间涌出一股热流,伸手一碰,指尖猩红。
居然流鼻血了!
他赶紧松开陈立夏,慌里慌张地出了门。
陈立夏坐在床上呆愣半晌,才捂着嘴痴痴地笑起来。
她的伤看似惨烈,但其实并不严重。胳膊上一些擦伤,上了药就没事了,只是额头的伤重一些,但都处理好了,裹着纱布,按时换药就行了,一点也不影响她的日常生活。
眼看着外面太阳快要落下去了,陈立夏不想在医院过夜。明天要带人做干菜,要是落下了,后面卖的时候就会断货。
她今天本打算回去的路上顺便收菜的,结果出了这事儿,只能明天一早去收了。
赵国年有些生气,都受伤了还想着挣钱呢!这丫头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刚刚发生这种事,一点心理阴影都没有,立马就想着自己的生意了,但凡你歇几天修养好了再折腾也行啊!
他想让她在医院再观察一下,可拗不过她,只能闷闷不乐地去招待所跟陈迹打了个招呼,骑着自行车送她回家了。
话说陈迹也是无辜,原本今天就能回粮库的,结果耽搁了。
他想着,明天能和陈立夏一起走,心里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