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夏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会中医的?咱们村好像也没看有谁懂中医啊?”
他高中都没有毕业就进粮库了,什么时候学会的中医呢?
“这个……”
气氛有些许的凝滞,尽管赵国年掩饰着,但陈立夏还是从他眼里看到一抹痛苦。她忽然不想问了,突兀地站起来,“天色不早了,要不,咱俩回吧?这也没有车,得走好久呢!”
赵国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想到教他中医的师父,就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件事。十年了,他从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讲过,连父母都不知道。
他深吸一口气,激动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两人走在回乡的路上,偶尔刮来一阵风,旁边的玉米地叶子就会哗哗地响起来。不远处的山里间或传来鸟儿的啼叫,两相应和,把人心里的烦躁也渐渐地驱散了。
两人提的东西多,走不了一会儿就在道边的树荫下歇一歇。从公园出来,赵国年就没有说过一句话。陈立夏走得无聊,憋了半天,没话找话地问起赵国年和李靖庭的生意。
赵国年倒是老实,毫不隐瞒地坦白道:“我们从十里八村收各种药材,然后由靖庭运送到京都他舅舅开的药房。靖庭的妈妈是中医世家出身,当时上山下乡才到这里有了李靖庭。他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