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吧!”
小李听了几乎喜极而泣了,县医院给母亲判了死刑,可赵国年却说有救,这不是天降的喜事吗?一时间,他太过激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一个劲儿地鞠躬道谢。
赵国年和陈立夏被他谢地不好意思,推辞几句就赶紧离开了。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太阳挂在山的那边还没有升起来,只留出红彤彤的一片天空。陈立夏看着远处跟灰茫茫的天空连成一片的山,心里压着的大石头终于消失了。
他来救人,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还好,还好!
赵国年不懂她脸蛋的笑是为何,只是她高兴,他也跟着高兴,两人手牵着手,又是甜甜蜜蜜的小两口。
这件事仿佛就翻篇了,小李的母亲暂时住在卫生所吃药养病,小李则回到食堂正常上班。陈立夏真的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徒弟,也不管他比自己年纪大,稍微做得不对了,张嘴就骂。
不是那种带脏字的骂,而是一种毒舌至极的损。
这不,小李跟着她学炒糖色,火候稍微大了一点,就被她从头损到脚。
“小李,你姓里带着木就真当你自己是木头了啊?就你这样,你是木头也是块烂的!这么点事记不住?炒糖色开这么大火,嘎巴锅了你刷啊?你不嫌累我还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