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王科长过来之前，杜艳惠忽然将一本书卷成一卷塞到她手里，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立夏，帮我保存一下这个！”
陈立夏一时情急，只好把书顺着衣摆塞进了棉袄里。好在冬天的衣服厚，也看不出是什么。
赵国年将锁在路边的自行车推过来，陈立夏左右看看，做贼似的将那个本书从衣服里拿出来，塞进了赵国年大衣的内兜里。
两人看了看杜家的方向，虽然看不到具体光景，也能想象得到一定是一片狼藉。
陈立夏叹口气，“国年，杜叔叔如果不走……”
“不走，就能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名了吗？”赵国年的声音在风里有些听不清，陈立夏还是听到了，靠在他背上的脑袋一下子抬起来了，“你觉得杜叔叔是被冤枉的？”
“他如果真的违纪收受贿赂，杜家现在能沦落成这样？”赵国年看到杜夫人的手上都是皲裂的口子，指甲里带着黑灰，衣服上也是灰扑扑的，应该是刚从垃圾场回来。
杜家的家产都没收了，这段时间她可能是靠着在垃圾场的分拣工作勉强糊口的。
如果杜正中真的是贪污受贿，那么杜家不可能没有藏私，杜夫人何至于沦落成现在这样？
即使做戏，也不用到这个地步啊！所以赵国年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