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能想起这个,伸了个懒腰,双臂搂着赵国年的脖子坐了起来。
她大着肚子,就这么吊着也是有一定重量的,饶是赵国年有把子力气,也愿意让她抱,这么吊着,还是有些吃不住。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即使是细微的表情,陈立夏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一分隐忍,成功的被陈立夏解读成了对开除这件事的无奈。于是她抱着赵国年的肩膀自己坐直了,出其不意地就将他往后推。
这小院子的炕上被陈立夏铺了一张炕被。三米乘两米的大炕被,里面蓄了足足五斤的棉花,躺上去又软有暖和。
陈立夏也不怕赵国年会摔着,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好了。
她怕压着肚子,身子只能前倾,看起来就像是要躺在赵国年身上一下。
赵国年能感觉到她胸前的绵软似有似无地贴在自己身上,这情景着实有些少儿不宜。自从她过了六个月之后,两个人就没有在做过了。
她忽然的接近,让他压抑几个月的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俊眸微眯,表情变得迷离起来。
“宝宝,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主动呢!只是,大白天的,我们还是把门锁上比较好吧?”
他声音有些沙哑,明显是在忍着的。陈立夏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猛地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