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婴儿身体弱,代谢不好,或许,过段时间药物成分排出去就好了!”
赵国年不是在自我安慰,他们所想的,是最差的一种情况,但现实不一定会真的如想象那样。
李靖庭却觉得他在自欺欺人,握紧了拳头虚空地打了一拳,“都怪我!都怪我!”
“好了,我现在去县公安局看看这个案子的进展!”
李靖庭听着,张嘴刚要说一起去,赵国年就将他的念头打消了,“你留下,让立夏多喂美美喝点水!我会尽早回来的!”
说着,就骑上了李靖庭身边的自行车离开了。
赵国年原本是打算走去的,他回村时坐着王科长的吉普车,自行车就没有带回来。这下子正好骑着李靖庭的自行车走了,李靖庭叹口气,转身回村。
陈立夏睡得不踏实,几乎赵国年刚走,她就醒了。赵国年的位置已经空了,被子叠地整整齐齐放在炕梢。
陈立夏心里莫名的一慌,披上棉袄就跑出门。
赵大姐和赵三妹刚起来做饭,见到她披头散发的样子,都是一愣。
赵三妹还没见过陈立夏这么狼狈,看样子孩子的事情对她打击真的很大。
她也为人母,将心比心,她的孩子被偷了,她可能还不如陈立夏那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