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艳惠啊!”李靖庭提到杜艳惠,颇有些义愤填膺的样子。
他不了解杜艳惠和陈立夏的事情,只是从赵国年那里听说,陈立夏雇杜艳惠管理印刷厂。结果现在她却把陈立夏给卖了,这不是背信弃义吗?
可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陈立夏租下来的工厂,这杜艳惠怎么能卖了呢?
这事儿还要说到四年前,当年陈立夏租工厂的时候,手里现钱不够,是动用了赵国年给她的存折。
那时候,她还不太清楚赵国年这个钱的来源。那厂子是特殊资产,她一个农村户口的女孩儿,拿出那么大一笔钱租厂,怕引起上方的怀疑,于是她转了个弯儿,以杜艳惠的名义租了下来。
这件事是陈立夏和杜艳惠签的协议,除了双方和赵国年,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陈立夏说给李靖庭听,李靖庭更加气愤了,“怪不得她能给兑出去!嫂子,你被她骗了!”
“骗什么啊!”陈立夏没有李靖庭想象的那么愤慨,反而是忧心忡忡地叹口气,“是不是国年也这么想的?”
李靖庭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陈立夏也没指望他答,幽幽地说道:“难怪,他买下这个厂子也不跟我说!杜艳惠走了,他也瞒着我!”
这男人,肯定是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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