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深怕陈立夏走了,瞥着路边有卖槽子糕的,买了一斤的槽子糕,又买了一瓶大白梨汽水,放到车上,让陈立夏打零嘴!
别说,陈立夏早晨起来就很晚了,又跟赵国年赌气,空着肚子到现在,早就饿地不行了!
她也不客气,一手拿着槽子糕,一手拿着汽水瓶吃得腮帮子都鼓起来,含含糊糊地应了句,“你去吧!这车我给你看着!”
王科长嘴边不自觉地留出一丝笑意,点点头大步离开了。
他一走,陈立夏就将车窗升起来了,靠着椅背,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去吧去吧,别让他着急!他对你好了一万次,难道就因为这一次不如意,就跟他闹生分了?
而另一个却说,有了第一次,难免不会有第二次!以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是不是也要听之任之啊!
这个家以后还不都成他的天下了!绝对不行,必须从一开始就给他个教训!
两个小人儿在脑袋里吵翻了天,陈立夏放下槽子糕,沉沉地叹了口气。
这时候,茶楼里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王科长,而他旁边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五十多了,但身材保养很好。一身剪裁得体的中山装,虽然头上已经生出了许多白发,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