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眼镜掉了,头发也乱了,狼狈之极。
赵国年抬脚还要去打,陈立夏赶紧从门里走出来,一把将他拉住了,“国年,好了,在咱家家门口打他,都脏了我们的门脸!走!”
一边说,一边扯着赵国年的袖子,赵国年脸色不豫,却也没有说什么,跟着陈立夏走了。
宋正德像个蠕虫似的在地上挣扎,抬头看着离去的一对璧人,眼里迸发出浓重的恨意,赵国年,我让你不得好死!
走了很远,陈立夏还是觉得身边的男人冷气逼人,她试探着去握他的手,不想,他却躲开了,将手揣进了兜里。
陈立夏的手在空中停滞了几秒,最后尴尬地握成了拳头。
忽然瞥见赵国年风衣上的褶皱,伸手给捋平了。
他今天有大客户来制药厂谈事,所以打扮地很正式。一身黑西装,外面搭一件剪裁得体的长款风衣,整个人英朗霸气又不失儒雅风度。
陈立夏好像看不到他黑成碳的脸色,笑眯眯地将脸蛋伸过去,“国年,你今天好帅!”
哼,他平时就不帅吗?
陈立夏又说,“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太好看!”
早晨是她挑的衣服让他换上的,这个时候才来夸,是不是晚了点?
赵国年心里嘀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