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眼睛有些微微的湿润，陈立夏蓦然觉得很心酸。放佛看到了当初那个在病房伺候她的赵国年。
她也觉得眼眶发酸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重重地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肯定，赵国年微微扬起嘴角，猛地收紧胳膊，将她抱在怀里。那力度似乎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
他心跳的飞快，似乎并没有因为陈立夏的保证而感到安心。陈立夏伸手回抱住他，此生能有这样一个人，将她放在心尖上，是何等的幸运。
“国年，其实，我曾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识人不清，嫁错了人，一辈子过得很悲惨。亲人、朋友都背叛了我，只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惜，我醒悟地太晚，耽误了你一辈子！”
她语速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这段话。能感觉到赵国年的身子一下就僵住了。
她这是委婉地承认了他猜想的事情，赵国年一时之间，竟然难以消化。
陈立夏也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心里忐忑不安，静静地等着他的反应。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越长，陈立夏心里越是紧张，她轻轻地抬起头，想看看他的脸色。
忽然，头顶的灯泡忽然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