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多想了。
班儿宝宝打了针之后睡了,热退了一些,脸却还是红的。
魏真雾和简礼在小床边上坐着陪。
简父给简礼打过电话,到地方之后魏真雾抬头看了一眼二老,多余的一句不说,然后站起来说:“烧退下去了一点。”
她这样洒脱大度,把赵女士显得太狭隘。
赵女士本想假惺惺的热络一下,看到魏真雾红红的眼圈,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面前这个女孩子,只是个年轻的妈妈。
至于简礼,他沉默的看着母亲,也并没有说什么,他们是一对从未相爱过恨比爱更多的母子。
孩子睡了,四个成年人围着边上看没什么好说的。
医院里呆了小半天,赵女士和丈夫离开的时候,魏真雾让简礼送出去。
简父和简礼说:“孩子病了,真雾心里难受,你要多担待她,女人就是这样,你小的时候打针,你妈也是躲在床上哭,你要理解。”
简礼淡淡的说:“知道了。”
他知道父亲的意思,母亲再有不对,也曾经爱过他,父亲是劝他让怨恨适可而止。
但是赵女士和魏莲也确实有不对。
至少此刻他敢说,谁动他的女儿一根手指,都要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