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虽不比酒店的宴席摆盘精致,但热乎乎的乡土大锅炒炖,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村长一见他们来,就连忙笑着招呼,又问道:“还有两个年轻人呢?”
祝央道:“我想吃刺泡儿,让他俩给我摘去了。”
刺泡儿就是树莓,也就是覆盆子,好吃是好吃,就是摘着不方便,比草莓桑葚还娇弱。
而且一般路边长的,早被上下学的馋嘴小孩儿给摘吃完了,要想吃就得去山上找了。
村长不赞同道:“就那些刺果而已,什么时候没有?也别耽误吃饭呐。”
祝央大喇喇往上位一座:“吃饭难道有给我摘果子重要?”
村长一噎,越发觉得这哪儿是大学生下乡写生,根本就是大小姐带着丫鬟长工出来避暑。
不过这伙人邪门,也邪门不过两晚了,只要今天事成,菩萨的能耐他们自然翻不出天去。
试席只摆了三桌,自然不可能是个人都能来,能坐这儿的自然是村里有名有姓的。
自然,全是男人,女人在这儿是不能上桌的。
村长端着酒杯说了些祝词开场,没多啰嗦,众人也便落座开席。
祝央既知道这些人心里存着念头,自然是再馋这满桌的土味,也不会傻到不管不顾放手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