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学生已经疯了,上课精神高度集中,比之前用暴力胁迫还管用。
只是一个个的将注意力用在了找老师的麻烦身上,像英语老师和语文老师手上身上的伤已经肿得发亮,可仍没有激起学生们的同情心。
这就是说笑了,他们把学生抽得皮开肉绽的时候,也没有因着人家身上有伤就放低标准,施暴者在被反噬的时候期待怜悯又何其可笑。
祝央他们对一个个人渣的处境倒是没兴趣。
学生们才翻身第二天,长期被压迫的神经不松松也容易得病,虽说眼看着有点上头,不过还不到拉缰的时候。
其实这么说起来,祝央和教导主任在这方面区别并不大,不过变态也分良性和恶性,动态和静态两种。
总之恶人的世界千奇百怪,就比如她弟,祝央这会儿是看着都有点扼腕。
想到这里不禁摸了摸他的狗头:“哎哟,咱家可亏得有我哦,要放你一个人长大,没个道德锚准,像你这样的留守儿童,可早就学坏了,那天在社会新闻频道看到你都不奇怪。”
接着还自我陶醉的感叹了一番:“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呐!”
祝未辛不知道他姐作何有此感慨,一头雾水道:“以你做锚准是没错,那姐你也不是好人呐,你都好好的,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