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离开啊,上午那会儿你就直接把蛇带回来了。”
尖嘴猴腮就笑了:“带回来我藏哪儿?我一整天连上厕所都拉着二牛呢,在他眼皮底下我难不成把蛇揣身上?那我不早被咬死了?”
祝央便走了过来,抽出钉着蛇脑袋的刀,对徐骁道:“检查他周围有没有丝线,应该就在他旁边。”
徐骁闻言上前,尖嘴猴腮脸色一变,果然就在他睡的草垛上找出好几根树皮纤维。
见所有人看过来,他连忙喊冤:“该不会这个就定我的罪吧?这是二牛搓绳用的树麻啊,我跟他一块儿搓着玩,粘身上来很正常啊。”
说着又从二牛的草垛上翻找了一下:“喏,他这边也有。”
祝央接过徐骁递给他的那一圈丝线,笑了笑:“那这上面打的结怎么回事?”
“睡觉前捻着玩而已。”尖嘴猴腮端的一点破绽也无。
众人都有些觉得祝央是不是推断错误,祝央却干脆坐在了木墩椅子上。
长腿一翘,直接对着尖嘴猴腮扔出一个包,那是个尼龙袋,包并不大,只是里面鼓囊囊的。
尖嘴猴腮见了包脸色就变了,便听祝央的声音在石室里响起——
“满心眼里琢磨着害人,连自己的东西不见了都没察觉吧?这在你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