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这么大的马脚,连忙道:“我手快也不能说明就是我干的,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直接证据。”
高管呸了一声:“什么没有?咱们出去上厕所那趟,就你一个人走后门,还蹲下过,我和二牛问你干嘛,你说你系鞋带,保准就是那时候扯的线把竹片抽走的。”
祝央点点头,这个证词在之前的审讯里是得到过的,也确实应该是这个时候尖嘴猴腮动的手。
不过只要是不能敲锤认定的,他依旧能车轱辘狡辩自己真正只是系鞋带而已,他们都在冤枉他。
祝央便道:“好吧,这一桩确实只能说明你满足任何作案条件,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你干的。”
“那咱们就来说说第二个死去的人。”
第二个死的是家庭主妇,她是半夜闹肚子跑出去被蚊子活活吸成人干而死的。
尖嘴猴腮道:“她根本是个意外,我哪儿料得到她拉肚子?而且你们不也没查到什么吗?”
“为什么你觉得我们什么都没查到?”祝央笑了:“只是没告诉你们而已不行吗?”
尖嘴猴腮一噎,就听她又接着道:“至于她为什么会拉肚子,你当然预料得到,因为这次和老头那次不同,不具有偶然性,从头到尾都是你一手策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