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去,你这是被炸了还是怎么滴?”
“我怎么感觉你今儿——不一样?”求生欲让他们没敢说出脸凭空丑了好几分。
“哈哈哈哈……,你这穿的是什么鬼?红牡丹上衣加绿牡丹裤子,做游戏输了?哪个傻逼给你配的?”
“就你这个傻逼!”女玩家们咬牙切齿。
撸起袖子就和傻逼扭打在一起——
“你他妈坐高达,坐你妈的高达,你爽那三十分钟是老娘的头发付账,今儿不把你薅成癞皮狗,老娘咽不下这口气。”
“嫖娼保释是吧?瞒着我是吧?以后你是不是还得跟我爸一起相互打掩护啊?”
“误会?假的?你他妈自己干的事你说假的?你就是骂我爹一顿让他写个保证书呢,光保释就完了?可见在你心里那根本不是个事儿。”
前两样如果还有掰扯的,那么第三局出结果的,穿着最难看的丑衣服那批女玩家,绝大部分是当场就脱掉了外套。
就那些丑成屎的衣服,往地上一砸,冲游戏吼道:“游戏,我弃权,约你妈的会,回去就分手离婚。”
“我倒不知道自个儿的命就算交别人手里了,还他妈一起通关,倒是前边运气好,没给你机会背后捅刀子。”
“想起跟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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