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扔摁鼻涕的卫生纸一样,用过之后便失去价值了。
然后她对着目瞪口呆的周围人一笑:“为什么长官会认为我们的觉悟是一场作秀呢?”
“如果留有余地,那么我们的态度就毫无价值。我们是打从心里不愿信息素限制我们在战场的表现,能够进入前线营只是开始,最终的目的还是上阵杀敌。”
“所以希望长官能够彻底放下我们的性别概念,把我们当做真正的战士看待,可以吗?”
alpha长官觉得今天再这么下去估计要得脑血栓,因为在那个女omega之后,另外几个家伙也立马将自己的腺体破坏殆尽。
虽然医疗技术已经发展到了能够制造人工腺体,但就和假肢一样,再能够代替作用,再能以假乱真,也是不同的。
网上那些关于作秀的猜测,立马跟被扇了一个耳光似的,网络上甚至有那么几分钟陷入了真空时间,原本各方激烈的发言变得稀稀拉拉。
可见这件事对三观的冲击有多重。
alpha长官安排好一切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而他们走后,媒体便蜂拥上来,试图采访这几个omega。
虽然刚刚阉割了自己,但他们却并没有丝毫狼狈,这让不少落在他们身上怪异同情的眼光反倒显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