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却被扔到了这边,理由是这边学费便宜,离店里也近,方便他每天来回帮忙。
堂哥上的是市内有名的私立学校,制服笔挺,校风高尚,这种环境的熏陶下,即便是条狗牵进去再牵出来,都显得灵修两分。
吴越的堂哥越来越人模狗样,小时候坐地赖皮的浑货摇身一变也看着精神十足,貌似前途无量起来。
对比之下,瘦弱阴沉头发遮眼的吴越便显得比较可怜了。
一家人用着本该属于他的财产,压榨他的血肉,脑满肠肥的一家子坐在他瘦弱不堪的身体上风光无限。
大伯一家人能为了嫌碍眼把吴越赶出家门,但唯独坚持一家人同进同出的,就是过年期间。
他们非常爱带着吴越和堂哥一起四处走,听着亲戚们的恭维和两个孩子天差地别的评价,尤其是他大伯,就好像自己梦寐以求的人生在儿子这一辈得到逆转一样。
备受瞩目人人夸赞的成了他,而老师被数落,无人报希望,连看过来的眼神都带着挑剔轻蔑的成了他弟弟。
说得有点远了,总之不论是学校还是大伯家,在祝央看来都没有无辜的。
大伯家侵占家产把未成年的孩子赶出家门还当做免费劳动力使自不必说。
吴越经常带伤上学,甚至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