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听说你在帮芸姨娘管理公主府,这就是你管的家?”
陈月娥心中暗骂一句门口的都是废物,讨好的解释道:“姐姐,方才月娥不知道府里的奴才敢这么大胆,冒犯姐姐,是月娥思虑不周,治下不严,未能发现这个情况,月娥给姐姐赔罪。”
谢明娇的眼神愈发冰冷,“狗奴才冒犯我你不知道,那公主府换了牌匾你也不知道吗?你若真当我是你姐姐,就该趁早去我私宅中报告此事,我怎么从未接到过你的报道,陈月娥,你是把我当姐姐,还是跟杜嘉絮那个贱人一样,把我当冤大头?”
字字如刀,敲在陈月娥心间,逼得她一步步向后退去,直到‘咣当’一声,后脑抵在一处红漆柱子上。
红漆柱子上挂着灯笼,上头也写了两个字,陈府。
谢明娇扯下灯笼甩到陈月娥脚边,唇角勾起,“陈月娥,你这妹妹,当的可真称职啊,把我当傻子耍!”
陈月娥心中不断埋怨露出马脚的杜嘉絮,脸上赔笑,朝身侧挪了两步,“姐姐,是妹妹没能及时发现的错,都是妹妹不好。”
一边说,一边掉眼泪,两只眼睛中泪珠就像不要钱一样,哗啦啦的往下淌。
这是她的杀招,以往只要她这么哭了,谢明娇一定放下一切去哄她开心,生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