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眉头一皱,心里头纳闷,天天吃炮仗了?怎么这么多火要发。
若是发火可以赚银子,恐怕公主府已经富可敌国了。
“行,知道了。”
谢明娇说完径直朝着大厅走去,她猜的八九不离十,一定是芸姨娘在背后捣鬼了。
苍兰观察着院子中的布局,也没有停下脚步,想要保护好自己的“新主子”这些东西她应该了然于胸。
包括公主府有多少间屋子,多少下人。
谢明娇七扭八拐到了大厅,人还没有进去,就听见陈家河发火。
“我走的时候怎么同你说的,你是她的长辈,怕她做什么,她娘一死,公主府的谢明娇人非你莫属,还想同你夺权?”陈家河怀里是梨花带雨的芸姨娘。
芸姨娘柔若无骨的依偎在陈家河怀里,小声的抽泣,好像在说着这几日陈家河不在,她所受的委屈。
旁边还站着一个不知所措的男子。
年岁要稍微小一点,也就二十出头的年龄罢了。
眉清目秀,透着一股老实憨厚。
“老爷,你是不知道,她可是凶的很,你看看把妾身打的,手指头都疼了许久了。”
说罢这话,芸姨娘眼泪涟涟的伸出右手,上头缠着厚厚的纱布。
这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