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始落雨了。
用了晚膳谢明娇沐浴过后,带着一身的水汽坐在桌子前看着西河柳给她的药方,陷入了沉思。
三千青丝披散在脑后,屋里如豆的烛火跳跃着,映衬的谢明娇多了一些哀愁。
谢明娇也完全没有注意到熏炉里还没有燃尽的香。
毕竟没有什么味道,自然不容易发觉。
手里翻着话本子,看着书里老掉牙的故事,开始打起了哈欠,一个接一个。
此时还不到辰时,谢明娇就已经撑不住了,拖着疲倦的身子,还有带着雾气的头发,倒头就睡。
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本来诺大的院子只有谢明娇一个人,这会又多了一个蹑手蹑脚的男人。
打着油纸伞,顺着墙根溜了过来。
“吱嘎”一声推开了门,刚想拿出怀里的火折子点亮蜡烛,脑海里就浮现出信上的内容,赶紧把火折子从新塞进怀里。
是的,陈月娥不让陈建白点蜡烛。
因为今日来赴约的根本不是陈月娥,而是早已经被迷晕的谢明娇。
她们想要毁了她的名声。
外头的雨,也渐渐的大了起来。
陈建白把白色瓷器里的药粉,通通倒进了熏炉里,那是陈月娥给她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