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顾行云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她已经告诉你了对吧？”从顾行云来唐氏找她问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关心时，她隐约就打算已经知道了。
“是。心心，对不起！”顾行云惭愧的道歉，也感谢她愿意留下孩子。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顾行云眼睛全亮了，她不怪他？那是不是表示……他以后可以照顾她？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问出心里一直不敢问的问题。”
“什么问题？”顾行云看到她凝重地脸色，心里也紧张了。
唐心看了看周边来来往往的人，然后才小小声地问，“在怀孕期间，人格分裂会影响到孩子吗？”
轰！
顾行云恍如被雷劈了一遭，脸色全白。
他太高兴了，居然没想过这个问题！
“会，是吗？”唐心的声音变得虚弱，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她。
“心心，不一定的，这在医学上还没有确切的例子，何况你的情况已经逐渐好转了，她最近不是很少出现了吗？”顾行云心疼地握住她的肩膀，他又何尝不心痛，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啊。
“我会努力让她消失的，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