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会才问,“心心,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好像有事。”
把垃圾收进垃圾桶的唐心动作一僵,然后松手,拍了拍灰尘坐到他身边,拿起一罐酒拧开拉环就喝。
顾行云伸手阻止她,“既然你劝我不喝那你也不能喝,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吗?”
“也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自己亲手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唐心涩然一笑,也听话地放下了酒罐子,“也许我当初就该听你的,放弃,不要跟他有任何纠缠,也不会搞得现在这番作茧自缚的局面。”
“心心……”顾行云没想到唐心会说出这番话来,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放下了要报复的心态?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突然改变这么大?
“他厉云深到底什么意思,对我百般讨好后又忽然冷落冰霜,他总是能折磨我,无时无刻,他凭什么!而我为什么就逃不出他撒下的网?”唐心又哭又笑的样子让顾行云心疼不已。
顾行云抬手想要像过去一样拥她入怀安慰她,但是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想起了自己刚才的禽兽行为,怕她抗拒,怕让两个人因此陷入尴尬的局面。
“心心,为什么非他不可?”顾行云幽幽地问。
唐心轻笑,茫然地摇头,“我也不懂,这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为什么就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