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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厉云深站在窗前望着皮夹里的全家福,嘴角泛起浅浅的笑意。
几个月不见,他们的儿子是不是又长高了?
她呢?有乖乖听寒月的话调理身子吗?
他知道寒月会照他的话做,可他担心她不接受。
她本来不固执,但到了他这里就非得固执到底,只针对他呵。
笃笃……
房门被敲响。
“进来。”
厉云深合起皮夹,坐回办公桌前,就见厉邵开门进来,永远都改不掉的嬉皮笑脸。
“云哥,你先别急着赶我走。”瞧见厉云深不悦的目光,厉邵赶紧开口,“云哥,如果我有神秘的东西要给你,可不可以将功赎罪?”
厉云深微微挑眉,“什么东西?”
“你先答应不赶我走。”只要能住下来赖皮也无所谓。
“你最好是真的有!”他还能拿出什么东西来。
闻言,厉邵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忙不迭拿出藏在兜里的那封信,“云哥,这是三年前我无意中收到的给你的信。”
毫无表情的俊脸有了变化,他快速拿起桌面上的信,当目光接触到信封上的‘厉云深’三个字时,心跳如狂。
他记得她的笔迹,干净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