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也会?”顾客倒没想那么多,只是崇拜地看着周锦渊,“我就说,你肯定不止会开光。那个,能不能……”
周锦渊鼓励地看着他,“嗯?”
顾客:“给我算一个?”
“可以!”周锦渊立刻开始掏兜,“今天这个日子宜测字啊,我找下——”
摸了半天也没摸到笔,其他人也开始摸索。
容细雪倒是有的,但放在行李箱里,行李箱已经托运。
这时,那个白化病男子却是一伸手,他同样雪白的手指张开,掌心躺着一支金色的钢笔。
“欸,谢谢!”周锦渊拿过钢笔,叫顾客在餐纸上写个字,“一个字就行了。”
顾客一摸那笔,沉甸甸的,特有质感,让他怀疑是纯金的。这金色的光泽一点也不俗气,搞得他瞬间特别有仪式感了,一笔一划写了个字,还要感叹:“这笔可真好看,我这字真是配不上啊,哈哈。”
周锦渊把笔和纸接过来,正想把笔还给白化病男子,见他虽在人群中,却有遗世独立之感,忽而问了一句:“相逢即是有缘,你要不要也写个字?”
他看不到这男子的具体面容,但今天既然有同座、借笔的缘分,他便主动一问,结个善缘。
男子那白色的睫毛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