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对周锦渊说:“你以后退休了,想做私人医生,不要考虑他,来找我。”
周锦渊没说话,望着天花板,心想,难啊,儿科是真的难。
……
曾总没能和梁月称攀谈上,只好回归初心,专心等待治病。不过小青龙排队的人太多了,找个酒店睡了一觉,这才轮到。
邵静静都累了,趴在柜台上,他还记得这人,说自己什么没有脉搏,把他吓得够呛,老板还说可能不是骗人的。
此时,曾总坐在柜台前,自述病情:“我是去体检嘛,发现了不对,我这个左手啊,测不到血压!也没有脉搏!”
周锦渊伸手一搭脉,果然是没有,“嗯,医院的大夫怎么说的?”
曾总却迟疑一会儿,不大想说的样子,“嘿嘿,周医生,你看看我,就知道我没有急病了,还用听其他医生的说法吗?而且我之前,看的还是西医。”
有些个病人,就喜欢自己什么也不说,看看医生的本事,不止是以脉诊出名的中医,西医也不少遇到。
周锦渊都见怪不怪了,只看了看他舌苔,说道,“诊断无非是和动脉有关吧,但不太像是动脉硬化。曾先生,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为好,我看你虽然不急,但看个病要是遮遮掩掩的,何必呢?”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