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握住了容细雪的手,“唉,都是我不好,大过节的你还看不到。”
容细雪却是低笑一声,“说好的在病人面前不能露出低落的情绪呢?万一我被你影响了。”
“呃。”周锦渊尴尬地道,“一时忘了。”
他着实是触景生情,有点失落了。
容细雪反手把周锦渊又握紧了一些,“没事的,真的没事的。”
他的心情也算几经变幻,从惊喜、隐忧,到后来的期待,急迫,再到现在,迟迟不好,让他不愿意表现得太想恢复了,否则给哥哥的压力太大了。
人难自知,容细雪也不知道为什么恢复进度还这样慢,明明他心里的确转为欢欣了啊。
周锦渊想的也差不多,“唉,行吧,我都要怀疑这是老天对我的考验了。是什么瓶颈吗?能不能突破这一关?”
这可真是迄今为止最困扰他的医案了,不是最重的,但的确是最莫名的。
此时台上的女歌手已唱到后半段,周锦渊心神已经因为黑暗转到了容细雪的病情上,心不在焉地听着,忽热听到一句歌词,什么亲吻熟睡的爱人之类的,紧接着摸孩子脑袋那一句。
他恍惚间想到,自己好像还没亲过小雪,于是十分随便地转过头,一手摸了一下邵静静的后脑勺,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