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好感的,夏长河在他的心里,那就是无赖和愚蠢的象征。
只是因为之前他用得上夏长河,所以他对夏长河还算客气,平素也有往来。
而现在夏府倒台被夺了皇商之位,又被抄了家,到此时夏长河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秦仁山知道夏长河的性子,有些话不跟他说明白,他是不会罢休的,于是他便让人把夏长河请了进来。
夏长河一进来就冷着脸道:“早前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二房已经从夏氏的族谱除了名,夏府出事就和我们再没有干系,为什么这一次我们二房还会受到牵连?”
秦仁山冷笑道:“之前不也说好,这些事情你们二房派人处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由你们顶着,明面上和我们秦府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是之前你儿子为何会攀咬我儿子?虽然他现在没有入狱,但是却被限制不能离开梅城,你这般不仁,此时又岂能怪我不义?”
夏长河的面色微变,秦仁山却又道:“再说了,整个梅城都知道你虽然被夏浅语从族谱上除了名,但是她并没有把你赶出夏府的宅子,你住在夏府的老宅子里,夏府被抄家,你不被抄谁被抄?”
夏长河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这事他此时想来,当初夏浅语很果绝的把他从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