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明楼好好说过话了。
夏长河梗着脖子道:“就算如此,你也是我的儿子,你这么做就是不孝!”
“你于我只是血缘上的父亲!”夏明楼吸了吸鼻子道:“你从未教养过我,对我从未有丝毫的关心,这些年来,我和母亲在府里过得有多艰难,你从不知晓。”
“你都未教养过我,也未关心过我,又如何让我孝顺你?”
他说罢跟着郑氏走了出去。
夏长河忍不住骂道:“郑氏,你这个贱货,你今日若敢带着明楼走,改日我必打断你的腿!”
“好啊,我等着!”郑氏云淡风轻地道。
夏长河被她这句话梗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他绝望的发现,跟过来的那些家丁下人竟全部走了个干净。
他强撑着站起来看了一眼,只有一位老仆未走,他感叹一声道:“患难见真情,阿忠,只有你对我是真正忠心的,等我东山再起时,我必重赏于你。”
阿忠看了夏长河一眼道:“你想多了,我留下来不过是见你身上还有点值钱的东西。”
他说完将夏长河腰间的玉佩,束发的金冠全部拆了下来,然后还将夏长河脖子里挂的一个吊坠也一并扯走,拿走秦府赔给夏长河的十两银子。
夏长河身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