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大不了从头再来就是!
这么想着,他低下头,往蛊盅之中看去,看到蛊盅底端有一只微微蜷缩着,颜色是暗紫色,看起来像是蝉蛹的东西,却是没有任何动静。
巫来就地坐下,将蛊盅放在地上,然后撸起了左手的袖子,拿着刀就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在他手上,是密密麻麻的刀痕,有的是最近添上去的,伤口他都没有处理,血肉横翻,有的却是陈年旧伤,就这么覆盖在他的皮肤上,让他的一只手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他的手腕上已经有了好几道伤口的,此时他又再一次在手上割了一刀,伤口更加狰狞了,都可以看见里边森白的骨头了。
这样的伤,旁人看着都觉得疼,他却是恍若未觉,完全面不改色,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伤口处流出来的鲜血,微微皱了皱眉。
可能是自己体内的鲜血快流干了,这么深的伤口,里边却没有流出多少血来,这让他有些不满意。
他直接伸手把伤口撕扯得更大了一些,让鲜血流得更快更多,这才觉得满意了,把滴血的伤口放在了蛊盅上方。
滴答!
鲜血滴入盅中,滴落在那只“蝉蛹”上。
他的血液的气味不是腥臭的,而是一种更加诱人香甜的味道,尤其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