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余光瞥见一个黑色身影从他包厢前一晃而过,眉头微微拧紧。
    那人气得灌了口水。
    腹黑毒舌,怪癖一堆,年纪不大和个小老头一样吃斋念佛,嫁给他不等于守活寡嘛,也不知以后哪个倒霉姑娘会被他看上。
    “你坐会儿,我去趟洗手间。”傅沉说着起身离开。
    傅沉一走,他立刻叫来侍者。
    傅沉你等着,来酒吧给他践行,还特么不让人喝酒?
    “先生,您要点什么?”侍者也是诧异,她还没见过几个男人来酒吧就点了几杯冰柠水的。
    “把你们这里最贵的酒全部都给我来一瓶,一定要最好最贵的。”
    “好的,您稍等。”
    这些侍者也都是人精,看他衣着就知道肯定能消费得起,立马就把酒送了上来,怕他反悔,不等他开口,就殷勤的把所有瓶盖都去了。
    “先生,您慢用。”
    那人看着一桌子的酒,莫名得意,好你丫的傅沉,我不趁着离开之前宰你一顿我就和你姓。
    **
    另一边的宋风晚正身子趔趄得朝着洗手间走去。
    她记得没喝两杯酒,整个人却已经晕得不行,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劲爆的音乐吵得她脑仁儿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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